“刀皇,你比我厉害,让我先选,”一边靠近,第三猪皇一边说道:
“那老头年龄大,功力必然深厚交给你来,那个小白脸交给我!”
“行!”
第二刀皇和第三猪皇冲上来了,
第二刀皇和第三猪皇扑街了!
“啊……啊……啊…”
“哼……嗯哼…嗯嗯哼……”
“我在用惨叫弹奏一曲东风破~”
陆渊和徐福吃着肉喝着酒,两道无形的鞭子,很有节奏的抽在挂在树上的两个身影身上。
树枝下,第二刀皇和第三猪皇被无形气劲抽得左右摇摆,活像两只风干的腊猪肉。
鞭影每落一下,两人就发出抑扬顿挫的惨叫,竟真如合奏般此起彼伏。
"前辈饶命啊!
"猪皇的胖脸挤成一团:
"我就是想讨口酒喝......真没恶意……
"
徐福嘬着牙花子,用手指沾了一滴酒液,指尖气劲一抖。
猪皇的惨叫声立刻拔高八度:
"嗷——!这酒劲儿真大!
"
陆渊饶有兴致地看着刀皇:
"你刚才说,要一人对付一个?
"
刀皇咬紧牙关,硬是不肯求饶。
“士可杀不可辱,我第二刀皇是不会屈服的!”
结果下一秒鞭影突然加速,净往敏感地方抽,抽得他浑身哆嗦,寒战连颤:
"停停停!别抽了,我错了我认错了!
"
再不认错,老脸就要丢尽了。
远处战局突变,邪皇的刀势突然暴涨,眼中血光几乎要溢出来:
"魔刀第九式——血刃魔攻!
"
这一刀劈出,整片天色仿佛都被染成血红。雄霸的三分归元气护罩瞬间出现裂痕,脚下地面轰然塌陷五寸。
“你来!”陆渊说了一句!
吃着肉的徐福脸上收起戏谑之色,嘴里的一根小骨头骤然吐出。
那根小骨头在空中划出一道金光,精准地打在第一邪皇的刀背上。
轰!一声巨大的轰鸣,如同雷霆炸响,将雄霸和邪皇同时给震飞了出去。
小骨头和魔刀碰撞的地方,寒冰爆发,向着四方不断蔓延。
直接将那骨头和那柄刀,冻结在了原地。而方圆三丈之内,完全被冰封住。
失去手中刀,邪皇眼中的血色迅速褪去,茫然看着流血的虎口:
"我...这是...
"
"恭喜你,第一邪皇。
"陆渊松开手,
"创出了连自已都控制不住的刀法。
"
说着转头看向挂在树上的二人:
"以后面临的就是杀敌杀亲杀友杀子。可喜可贺!你们说是不是?
"
"是是是!
"猪皇忙不迭点头:“邪皇,你这魔刀太邪性,一旦施展起来是人就杀,六亲不认,太危险了。”
“我一生样样第一,事事第一,这次居然输得这么彻底?”第一邪皇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的手掌。
他这人一出娘胎,任何事都是第一。
复姓第一,是家中第一长子,自其四岁起,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全部最强,全都第一。
论武功,他六岁习武,一年后已不需师傅;
他的刀比刀皇高,剑比剑皇好,第一之名更是当之无愧。
为了精益求精,他更是精研刀法,要创出完美之刀,也没想到他这完美之刀也是彻底毁灭之刀,一旦施展六亲不认,但威力已经达到了他能够想象的绝巅。
虽然对这刀法缺陷他心里很不满意,但是对魔刀的威力他是心满意足。
然而,最强的刀法,最强的爆发,却被人用最儿戏的方法破的干干净净。
几十丈外,嘴里吐出一根骨头,就崩飞了他手中的刀,震裂了他拿刀的手。
这是一种怎样的差距?
天差地别,在刚刚这个老者眼中,他比婴儿强不了多少。
“井中蛤蟆,看到的永远只是巴掌大的天。”雄霸收功,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