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娜面露不悦,“她岁数小,你都到而立之年了,该要孩子了,跟你相熟的那几个,除了霍顿还孤家寡人,其他哪个人不是妻……儿女环绕?”
塔娜差点说出“妻妾成群”来,但是又担心李清婉听了不高兴,耶律烈估计又要哄上半天,便把这几个字咽到肚子里。殊不知,李清婉此时倒巴不得耶律烈移情别恋。
“祖母是觉得孙儿年龄太大配不上婉婉吗?”耶律烈嘴角含笑。
塔娜见他不接话茬,便知道说再多也是无益,她这个外孙主意正得很,若是拿定了主意便不是旁人能改变的。
看来只能从李清婉身上下手了,若是李清婉想要孩子,耶律烈也不好说什么。
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耶律烈便要带着李清婉告辞离开。
李清婉看着耶律烈唇瓣轻启,“我给祖母把完脉再走吧。”
“好。”
李清婉给塔娜把了脉,开好了药方,这才离开。
二人刚从主楼里出来,便有侍卫向耶律烈曲臂行礼,“启禀可汗,有紧急公务。”
耶律烈转头看向李清婉,李清婉也正仰头看着他,“你去忙吧,我自己回汗宫。”
耶律烈将李清婉搂在怀里,紧紧地箍她的同时,把下巴重重地贴了贴她的小脑袋,轻抚她的后背,“回宫好好歇息,不要胡思乱想,知道吗?”
李清婉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耶律烈吻了她的额头,抬脚离开。
李清婉见天色还早,便去了东市,给李睿李钰买了一些路上可能会用到的东西,然后让侍卫送到俘虏营,等明日启程的时候带上,特意嘱咐侍卫别说是她买的。
一行人回到汗宫,已是日落柳梢、倦鸟归林之时,李清婉用了饭,便进了寝殿。
豪华的寝殿又空又旷,就如她的心也空落落的,每到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通过看书打发时间。
李清婉沐浴过后便半湿着头发趴在床上看书,寝殿里面的地龙烧得特别暖和,李清婉穿着薄纱趴在绵软的被褥上也并不觉得冷。
耶律烈没有让人通报便进入了寝殿,恰好撞见床榻上一幅令人心旷神怡的画面。
李清婉长发如瀑,乌黑发亮,未经雕饰自然披散在肩上。她以一种慵懒而优雅的姿态趴在床上,手中握着一卷书籍,专注而沉醉地阅读着。
她身着一袭轻薄半透的纱衣,衣料轻柔地贴合着她那曼妙多姿的身躯,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既不失端庄,又透露出几分不经意的妩媚。
一条小腿翘起,纱衣滑落,露出笔直凝白的小腿和软乎乎的小脚丫,小腿时不时轻轻地晃着,带着几分不经意的俏皮与诱惑。
纱衣不经意间从她的肩头滑落,露出了凝白、宛如羊脂玉雕成的天鹅颈和香肩,肌肤之下蕴含着淡淡的粉晕,散发着健康而诱人的光泽。
香软动人。
耶律烈方才关门的声音不小,但是李清婉显然是沉溺在书中没有察觉。直到耶律烈坐在她的身边,李清婉才发现有人进来,转头看去。
她的眼睛又圆又亮,带着一丝迷茫,显然还沉浸在书中。
耶律烈抬手轻抚她的发丝,头发已经干了,又滑又顺,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她不自觉地看向李清婉的领口,不禁喉结滚过,“婉婉,你这般姿态,叫为夫情何以堪?”
自成婚之后,耶律烈便逼着李清婉叫他夫君或者夫主,自己则自称“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