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春元道“董大伯的九阴白骨爪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也不是小侄不想赏脸迎接挑战,如今派去玉鹿县的大多数飞卫死在那里,我这个堂主哪有半点心情去做争强好胜的事,如果董伯父体谅小侄的心情,过上一段时间,我还是会请教董大伯的。”
董重笑道“春元果然有儒将风尚,并不在乎名利得失,怪不得这些年来,哀牢山玉峰堂飞卫营的名声传得很远。”
肖春元听到这话黯然神伤,说道“这次童大哥带到北方的飞卫死伤十之七八,飞卫营精英基本上消耗殆尽,只有重新挑选高手,加以训练,才能够保住飞卫营这个金字招牌,不让它过早消失。”
童仁波大声说道“春元自小师从古柳先生学习兵法和阵法,古柳先生多有夸赞,说你是他一生中最杰出的弟子,这些年来我们风雨同舟,知道古柳先生所言非虚,飞卫营这次回来遭遇强敌,但是精神尚在,只要春元振臂一呼,玉峰堂最不缺的是人手,不出两年工夫,一支崭新的飞卫营就会出现在世人的面前。”
肖春元笑道“童大哥这样说就折煞小弟了,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够组建一支飞卫营生力军,从挑选人才,到进行严格训练,要拿出一支有战斗力的飞卫营,起码得要三五年时间。”
童仁波大笑道“春元只有十八岁,正是青春年少,有谋略,有个性,而且在玉峰堂跟大伙儿都处得很好,就凭这点,就是很多人根本就做不到的,就是你童大哥也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