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听到贾东旭的话顿时愣住了,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之色。他住在前院儿,由于当时阎解成认出了狗剩,还怕那个无赖再找事儿,他们一家人居然半天都没敢出家门,因此对于何雨柱在别处拥有一处小院儿的事儿全然不知。但他还是梗着脖子,不服气地反驳道:“哼!傻柱家能有啥大事?什么事还能比我这眼镜腿断了的事大,你们知不知道,明天我去上班没眼镜该怎么给学生们上课,到时候耽误事这不是误人子…”
贾东旭看着闫埠贵还在嘴硬,知道他真是啥也不知道,冷笑了一声说道:“三大爷,这件事可比您那点儿小事大了去了。我跟您说啊,您要是想知道还得先找个地方坐好,要不然我真怕你吓得一屁股直接坐到地上去呢!”
秦淮茹一心想要维护自己在院子里的良好声誉,听到贾东旭说出那样的话后,赶忙开口道:“东旭,你怎么说话呢!三大爷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人呢?”她一边说着,还一边用眼神示意贾东旭不要乱说话,以免得罪了阎埠贵。
此时,秦淮茹见阎埠贵似乎确实对此事毫不知情,于是便走上前去,轻声细语地对他说道:“三大爷,我看您好像是真不晓得这件事情呢。其实啊,也没什么,就是柱子在别的地方还有一套房子呢,而且那可是个独门独户的小四合院儿哟!”紧接着,秦淮茹将下午所发生的事情大致跟阎埠贵讲述了一番。
阎埠贵听完之后,两只眼睛瞪得浑圆,仿佛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似的。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过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只见他嘴巴微微张合着,喃喃自语道:“这,这怎么可能……这傻柱啥时候居然有如此庞大的家业啦?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呐!”
就在这时,闫解成冷不丁地插话进来,语气中充满了质疑与不屑:“这怎么可能呢?今天到我们这里来的那个人可不是什么好货色,完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赖啊!像他那种人的话,又怎么可信呢?”
屋里的其他人听到闫解成这番话后,纷纷将好奇的目光投向了他,七嘴八舌地问他具体情况。见大家如此感兴趣,闫解成索性竹筒倒豆子般,将自己知道的狗剩平日的一些劣迹以及那些令人不齿的行为一股脑儿地全都说了出来。
一旁的贾张氏听完阎解成的话之后,不禁撇撇嘴,满脸鄙夷地说道:“哎呀妈呀,搞了半天原来是这么一号人物在这里信口胡诌啊!真是害的我老白白激动了一场,我就说嘛,傻柱那个挨千刀的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运气!”话音未落,她便气呼呼地转身离去,连看都不再多看其他人一眼。
而贾东旭此时也是一脸的失望之色,只觉得脸上无光。毕竟这件事情最初可是由秦淮茹提起的,想到此处,他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然后伸手拉住秦淮茹就要往回走。
然而此时,易中海却开口叫住了贾东旭,让他们再待一会儿,自己还有一些工作方面的事情想要跟他商谈一番。
与此同时,阎解成却在偷瞄秦淮茹,阎埠贵看在眼里心里骂道:真是个没出息的玩意儿!并轻轻地拉了拉闫解成的衣角,道:“老大,既然你一大爷还有事儿,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可谁曾想,闫解成不仅没有领会父亲的意思,反而提高嗓门大声叫嚷起来:“爹,咱们还没从傻柱那里拿到赔偿呢,现在怎么能走呀?咱们还得让一大爷给咱们主持公道吗?不行召开全院儿大会批评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