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教秦淮茹做菜的时候,何雨柱不再满足于以前的触碰,而是毫不顾忌地直接将她紧紧搂住,让她的身躯完全贴靠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之上,嘴里还煞有介事的说这样能更好的指导她。不仅如此,到了后来,他更是变本加厉,竟从身后环抱秦淮茹,手把手地传授烹饪技巧,并且振振有词道:“这样你才能学得更快更好。”
起初,秦淮茹对于这些亲昵举动感觉很别扭,甚至有些抗拒,她心里一再的告诉自己这是为了让傻柱上钩,这才没有当场翻脸。不过她毕竟不是什么贞洁烈妇,面对如此亲密接触,心中难免还是会泛起一丝涟漪。并且随着时间推移,何雨柱身上散发出的强烈男子气息如同一股无形的魔力,逐渐侵蚀着她的心神。不知不觉间,她开始沉醉其中,内心深处竟然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期盼着何雨柱能够再有更进一步的亲昵行为。
可是,令秦淮茹失望的是,尽管自己心如鹿撞、面若桃花,甚至心里满怀期待地等待着何雨柱更进一步的举动,可他却始终如同一个正人君子般,止步于此,再无任何越界之举。这让秦淮茹不由得心生疑惑与焦躁,甚至开始暗自揣测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否真的对自己有意?难道他只是一时兴起,故意逗弄自己而已吗?这种欲求不满的感觉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心口噬咬,令她坐立难安,心痒难耐,甚至都不想再来跟他学“做菜”了。
这天下午厂里没啥事儿何雨柱早早地回到院子里,手里拎着一只硕大的甲鱼,仅从外观就能看出绝对是好东西,那甲鱼的壳泛着墨绿色的光泽,粗壮的四肢不停地舞动着。
贾张氏正坐在屋里纳鞋底,无意间瞥见窗外何雨柱手中的大甲鱼,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嘴里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她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冲着正在忙碌的秦淮茹喊道:“淮茹啊,快快快!你赶紧去傻柱那儿学学怎么做菜,他今天居然弄回这么个大老鳖来,这手艺咱可千万不能错过喽!”
秦淮茹停下手中的动作,面露难色地说道:“妈,咱之前不是说好晚两天再去学嘛,再说我今天也没准备什么菜呀,就这样两手空空的过去,多不好意思啊。况且等会儿棒梗醒了,我还得照顾他,等东旭下班回家后,我也得给他做饭呢。”
贾张氏听了这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断道:“哎呀,那些事儿你就别管啦,都交给我就行了。东旭这几天上班辛苦得很,要是你能从傻柱那儿带回点甲鱼汤来,那可是给咱家立了大功啦!今天你就直接空着手去,咱们院里谁不知道你在跟着傻柱学做菜呢,他指定不会在意你有没有带菜的。”
秦淮茹心里虽然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但见婆婆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叹了口气,解下围裙,整理了一下头发,简单收拾了一下,朝着何雨柱家走去。一路上,她心里七上八下的,觉得自己是在对着一个太监卖弄风情。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空着手走进门来,脸上不仅没有露出一丝恼怒之色,反而笑逐颜开。今天回来的早,院里没啥人,他准备来个大的。
秦淮茹一眼瞧见何雨柱放在桌上的甲鱼,足足有四五斤重,不禁大吃一惊,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柱子,这……这可是好东西呀!你到底是从哪儿弄来这么大个儿的甲鱼啊?”
何雨柱笑着回答道:“嘿嘿,这是别人送给我的啦,怎么样,秦姐,这个可是大补,对了,我看你今天好像对这甲鱼挺感兴趣的,难道你想学做这道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