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就不能找苏公公叙叙旧了,难道秋收国宴那日,哀家在桌下给苏公公的抚慰,苏公公都忘之脑后了?”
何馥太后妩媚一笑,眼中登时生出了一股得意之情。
苏小二闻言,连连拱手称道:“奴才不敢,只是今夜”
“今夜苏公公金屋藏娇,不想与哀家这半老徐娘共度,可是如此?”
尚未等苏小二开口把话说完,太后便一副了然于胸的说道。
“太后言重了。”
苏小二连连拱手称道:“奴才只是在给故人治疗体内暗疾。
若太后也察身体有恙,小二也会不分昼夜的为太后娘娘诊治。”
太后闻言,嘴角也顺而生出了一抹难压的笑容出来。
身为人精,她自然知道苏小二所说的不过是两句客套话。
可不知怎的,当这客套话从苏小二的最里面说出来。
她这太后的心里就总有一股悸动的暖流,从上到下,从内到外的不断流淌。
“打住,哀家可不想听你这甜言蜜语。
今晚找你,是当真有事要与苏公公相议。”
刚到乾宁宫的殿门前,太后的语气突然之间变得十分沉稳了起来。
才刚那种幽默欢愉的语气,也是登时就变得严肃了起来。
“还望太后明示,小二定尽力而为。”
苏小二双手一拱,脸上没有半点惊异。
明面上来说,太后无论是权利亦或是地位,都要比自己这个太监大总管要高得多。
可有的时候,位高权重不一定是件好事儿,它反倒会成为一种枷锁,一种负担。
有些事情,就是需要低贱的人去办,才最有成效。
“哀家的武道境界,苏公公应当有所领教吧?”
太后妩媚一笑,眼中明显生出了几分得意的神色来。
苏小二闻言,先是一怔,随后连连拱手称道:
“太后的武道境界神秘难测,小二不敢窥视半分。”
这是太后第一次在自己的面前提起有关武道境界一事。
先前无论是在战项拜,还是在战假皇后之时。
何馥太后都曾给与了苏小二不小的武力支持。
虽说那些武力支持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是较为隐秘的。
但苏小二却依旧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太后真气的存在。
太后的武道境界要远超项拜和假皇后。
也就是说,现在的太后想要捏死自己就宛若捏死一只蚂蚁一般。
“苏公公真会开玩笑,你我既为同乡,但说无妨,哀家又不是那种记仇的人。”
太后何馥摆了摆手,仍是一副从容的说着。
“以小二之见,太后娘娘的武道境界,当是已经到了造景境之上吧?”
“猜的差不多,没枉费我几次三番的助你成事。”
“太后的栽培一刻都不敢忘。”
“客套话就免了吧。”太后拉着苏小二的手,就往殿内走去,“哀家这身本事,一半是天给的,一半是自悟的。
在武道境界上所耗费的心血甚多。
倘若有一天哀家不在了,哀家也不想让这一身本领失传。
所以......”
太后贴着苏小二的耳边越来越近,那滚滚的热浪更是不断刺激着苏小二的神经。
苏小二以为太后是想把功力传给自己,而且还愿意用这种紧密的联系作为媒介。
可下一秒,随着何馥太后的大手一挥,一个光溜溜的,眼睛炯炯有神的,长着一头金色秀发的女孩子,赫然出现在了苏小二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