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脸色一沉:“闭嘴!他们哪知道怎么回事,你嚷嚷个啥!”
老头话还没说完,他儿子眼神空洞地转身朝门口走去,一步迈出,门外再无身影。只剩下大门来回晃动。他家媳妇吓得瘫坐在地,孩子一头扎进她怀里:“妈,我怕……爸在门口笑,还朝我挥手,让我出去。”
晨心坐不住了:“我去看看。”
我一把拉住晨心,目光紧盯着老头:“玩这套有意思吗?”
老头瞪大眼睛:“同志,你什么意思?”
我指向桌面:“桌上的饭菜,早凉透了吧?大冷天的,只有死人才吃凉饭。”
我又抬手指向门外:“这家女主人和孩子的尸体,其实早就躺在院子左边鸡窝”
我的双眼已变为鬼瞳,无需施展秘术,便能洞察常人无法察觉之物。甫一踏进门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具尸体,被硬生生塞进了鸡窝,面向庭院,双目圆睁,死不瞑目,随着我的步伐,那目光仿佛也在移动。
那户人家的老少二人,竟被人以四肢着地的姿态,抛置于猪圈之内。寻常阴阳师或许只会误以为是两头猪,但我却敏锐感知到,这两具尸体在我踏入院门的刹那,僵硬的头颅微微抬起,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背影。
张晨心惊恐地望向地上坐着的母子,两人几乎同时抬起头来,眼中的瞳孔骤然扩大,不多时,眼眸中只剩下漆黑一片。原本摇摆不定的大门突然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握住边缘,猛烈停顿后,又缓缓向外打开。刚才离去的男人此刻正蹲在门口,一手按着门框,侧脸窥视屋内。
始终未露破绽的老者阴恻恻一笑:“你还真有点儿本事,连我们都让你识破了。”
我淡然回应:“何止你们几个,我还知道有人正悄悄摸向我后窗悬挂的那把刀。”
老者挑衅道:“那你说,你的刀是否已被摘下?”
“摘了,当然摘了!若没取走我的刀,你们怎敢对我们动手?”我抬眼直视老者,“不过,就算你们摘了一把刀,又有何用?还有一把刀,你们尚未触及。”
老者面色陡变,凝视我片刻,再度阴笑:“你的刀需悬于敌近方可发挥作用,离远了便无济于事。这前后院落,还有何处可挂刀?”
我点燃一支烟,悠然道:“刀,未必非要挂起才能显威。不信的话,你回头瞧瞧你家主子。”
老者瞳孔骤然收缩,本能地欲转身查看,却又强行抑制住:“你唬我!”
我喷出一口烟雾:“地图显示,你这破屋之下藏有一具女尸。实则,外面那只狗才是你们的秘密吧?你以为换了只大妖,我便束手无策了?”
老者面色瞬息万变之际,屋顶上传来一声猫叫。他刚欲抬头查看,我身形如电,一步跨至其跟前,左手猛掐其咽喉,将其凌空提起,推向窗台,右手挥舞卷山龙,连挡三刀,击退意图援救的鬼魂。三只鬼魂被我隔绝在外,老者的脑袋砰然撞碎玻璃,满头鲜血,被我硬生生推出窗外。
余下两只鬼魂尚未来得及反应,我厉声喝道:“张晨心,看好你的师兄弟们!”
张晨心顿时愣在当地:“你什么意思?”
我并未理会他,而是紧紧扼住老者的脖子,低吼:“看窗外!”
老者拼力挣扎着转头的瞬间,屋顶上忽地响起刀鸣,一把薄刃尖刀如同离弦之箭,从房顶疾射而出,直指地面的黄狗。尖刀即将触及其目标之际,黄狗竟挣脱铁链,腾空跃起,扑向屋顶。同一时刻,一道娇小的白影自房檐飘然而降,黄白两道身影空中交错,白影周身爆发出一道寒光,紧贴黄狗腰际横扫而过,随后在漫天血雾中轻盈落地。黄狗带伤,狼狈逃向屋顶。
那道白影,正是口衔薄锋刀的白春孟。她眼神冰冷地注视屋顶,刀尖犹滴着鲜血,显然这一击对黄狗造成了重创。
我确实未挂第二把刀,而是让白春孟携背包在附近待命,待我发出信号,即刻叼刀赶来。
老者见黄狗受伤,惊怒交加:“你竟敢伤大仙……你给我等着,大仙绝不会放过你。你那猫也绝非大仙对手。”
我冷笑回应:“单凭小白,或许的确敌不过那狗。但若屋顶上还垂着一根吊人的绳索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