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兵闻言大喜,当即出言恭维:“多谢将军,将军英明!”
“将军不愧是年轻一代中的翘楚,卑职就知道您最护着咱们这些底下人......”
我挑眉,“哦?是吗?”
“本将军都不知道的事,你知道?”
伤兵:“o.o?”
就在他傻愣着琢磨,是不是马屁拍在了马蹄上的时候,我已取下腰间横刀。
刀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出。
“啪!”
几颗发黄发黑的牙,裹挟着血水喷射而出,留下一串腐臭味后,同其主人一样重重砸落在地。
我冷眼扫过另外数名瑟瑟发抖的士卒,心中冷意更甚。
“昔岳家军军令‘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因军律严明,故得金人叹‘撼山易,撼岳家军难’。”
“今,我朝律令亦明确规定,若士兵劫掠奸淫民女,可被百姓当场击杀而无罪;若经官府审判,可按《大梁律》施以杖刑或处死。”
“尔等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此为罪一。”
“有罪之人不知悔改,反诬告他人,更试图拉拢本将军行蒙蔽之举,此为罪二。”
“此三罪并罚,速去请监军御史前来观刑!”
我话音刚落,王二麻子便脚底抹油,一溜烟没了影。
这倒也不奇怪,王叔膝下仅有一女,还是未参军前所得。
自参军后,回江陵探亲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每见了宝贝女儿都恨不能捧在手心里疼爱,一日当做一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