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心里清楚自己理亏,所以当荧挥拳打来时,他才丝毫没有抵抗,任由那一拳狠狠地落在自己身上。
挨了这一拳后,他也没有试图控制身体的去向,而是顺着荧拳头上的力道飞了出去。主打的就是是摆出一副“挨打要立正”的姿态,同时也借此暂时消失在荧的视野里,让她能冷静下来。
至于陈平不在场,荧会不会和神子打起来?他觉得这绝不可能。荧和其他姐妹之间的感情并没有因为陈平的存在而变淡,反而比原剧情中更加深厚,她们绝不会互相动手,只会把怨气都撒在他身上。毕竟,所有争端的源头都是陈平。
陈平一路倒飞出去,直到“砰”的一声撞上坚硬的崖壁,身体嵌入其中,留下一个清晰的人形轮廓才终于停下。
他费力地从崖壁中挣脱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了一眼自己留在崖壁上的印记,忍不住臭美地自言自语:“呵,真不错。光看这崖壁上的轮廓,就能看出撞上来的人一定很帅。嗯,有了这个印记,荧应该能看出我的态度,不会再生气了吧!”
自我安慰了一番后,陈平环顾四周,试图弄清楚自己被撞到了哪里。
正在他冥思苦想努力回忆的时候,一句听起来既亲切又洒脱不羁的话语传入他的耳朵:“诶嘿,朋友,好久不见。你怎么把自己镶嵌在崖壁里了?是在表演什么艺术节目吗?需不需要来一杯蒲公英酒助助兴?”
“温迪?”陈平偏过头,看到了山崖顶端悠闲坐着的那抹熟悉的绿色身影。
“哎嘿,是我呀!朋友,确定不需要一杯酒助助兴吗?”温迪笑嘻嘻地凑过来。
“去你的!”陈平再次破防,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说我脑子有病也就罢了,还请我喝酒助兴,你简直没心没肺。”
此刻陈平可以确定这小子早就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故意过来凑热闹,顺便看一场自己的笑话。
“嘿嘿,虽然风会告诉我一切,但我并没有亲眼见到,所以你愿意把你的故事再演绎一遍,让我把它写进新歌里吗?”温迪丝毫不在意陈平的反应,继续笑嘻嘻地调侃。
陈平干脆也豁出去了,搂着温迪的肩膀,不怀好意又幸灾乐祸的劝说:“行啊,你写吧!万一以后蒙德的人民都变得和我一样,啧啧,那画面,不敢想呀?”
“呃,那还是算了吧!关于你的诗歌还是不要在蒙德流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