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爸……您都忘了吧,今天是我姐二十五岁的生日!”
钱瑞雪得意洋洋的双手按在老爹肩膀:“为了惩罚您的健忘,补送礼物也要有我一份!”
顾渊趁机帮钱晓雪扫清长发上的残屑:“别怨我,我是被她胁迫的。”
手指尖触到这个女孩的黑发,居然像触摸到瀑布一样,滑润的长发轻轻把他的手指尖埋进去,他顷刻间愣在哪里。
“其实我都不打算过了,一晃都二十五了……老了。”
钱晓雪微笑着晃动手指,示意顾渊回过神来。
“不管多大,在我眼里永远是小娃娃。好吧,算是我不好!改天给你们一人补一份礼物!”
钱金元很久没这样高兴过了,居然摸出烟斗来。
“爸你真烦人,怎么又抽烟?”钱瑞雪立刻给他夺了过来。
“高兴嘛,对了五嫂,把我珍藏的勃艮地红酒拿来!”钱金元笑着梳理了下头发。
勃艮地红酒?看着两姐妹兴奋的窃窃私语的样子,顾渊有点迷惑。
即便是钱金元这种底子厚实的大老板,勃艮地红酒也算是珍藏品。
这种红酒创下过两次拍卖价格最高纪录。
因为高规格勃艮地红酒的稀有程度,苛刻超长的发酵时间和原材料珍稀,这种酒已经处于“喝一瓶少一瓶的”的现状。
“这下老爹是真舍得出血了,这瓶酒可是他的心肝宝贝!待会别客气,多喝点。”
钱瑞雪悍然已经胳膊肘朝外拐,悄声对顾渊耳语道。
精品勃艮地红酒虽然标榜很高,但顾渊却并不欣赏。
酒量惊人,并不意味着喜欢好酒,顾渊从小就受到白淮的淳淳教诲:
酒,不是用来显示你男子汉气概的东西,真正的男人是靠实力说话!把自己灌得二逼一样还沾沾自喜,那真是没药可救。
一个密宗医者是不能嗜酒的,因为他时刻需要清醒的头脑。
钱金元很显然喝大了,喷红着脸摇摇晃晃回到自己书房里,无声无息了。
钱晓雪也喝了不少,但还算有一丝理智尚存,她傻笑着一手牵起妹妹,一手抓住顾渊的手腕:
“我第一次见到你们就觉得你们很般配,真好!看到妹妹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我真高兴!”
顾渊被对方温软的小手抓住,哭笑不得。而钱瑞雪也喝了比较多,眯着眼睛稀里糊涂的偷笑:“姐,你嫉妒了?要不我把他让给你?”
“噗!”
正端起杯子喝茶的顾渊喷了出来:我擦!女人喝多了,真是比男人还奔放啊!
“说实话,我还真的看着他挺顺眼的,你可别后悔哦!”
钱晓雪傻笑着俯下头去,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啊?都睡了?”钱瑞雪站起身来却一个踉跄,好在顾渊从背后扶住了她。
“呵呵,你真好!”
她小嘴巴里喷着酒气幽香掺杂的味道,眼神迷离晶莹。
那张涂着樱桃色唇膏的小嘴一张一合,似乎在等待什么;又像是倾诉着什么。
“你醉了,回房吧!”